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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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前功尽弃，总会有人去解决，”他捏了捏杨婵的脸，说，“但这个人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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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我虽然是个很糟糕的父亲但也没有送自己女儿去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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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眼底忽然发酸，相似的金眸对视时，无法分离的血脉就将他们牢牢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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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他认真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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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问为什么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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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眼中的泪水终于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她泪眼模糊，狠声道：“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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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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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问罪：“你逼死了我娘，杀害了我爹，如今还要为了你的妄想，酿成一场神仙相斗的大祸，毁了这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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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恶不作，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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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婵哭着说：“你要是死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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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中那些变小的声音又一次激烈的回荡，他们和杨婵一同向昊天问罪，很快的他们的声音就高过了杨婵，杨婵又听到这些让她灵魂支离破碎的哀叫声，她捂住耳朵，无助的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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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近乎温柔地看着她，任由哀叫声越来越汹涌，在这些变得模糊的声音里，他的声音依旧很清晰，他说：“别害怕也别愧疚，我无时无刻地在被咒骂，你这一点，实在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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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愧疚了！”杨婵梗着脖子，“你本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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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杨婵一瞬间在昊天眼前忽然变成了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小的还不到他膝盖那么高，他单膝跪地，看着变得小小的杨婵，冷漠的面目冰雪消融又变成了热情洋溢、直接坦率的九黎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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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抬起手，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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