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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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抿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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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当年也是这样死在你面前的吧？你想复刻她的死，伟大而惨烈的死在我面前，然后，让我此生如你当初那般永永远远活在思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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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指着她：“你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只会拙劣地耍这些很容易被发现的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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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是玩具吗？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肆意妄为，”杨戬怒不可遏，“我的心意就是这样被你拿来作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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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的唇抿成一条线，碧绿色的眼睛终于有了波澜，她说：“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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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想顺便跟你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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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顺便去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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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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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扔掉手中的碎片，真的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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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怔愣地望着他的背影，缓缓地站了起来，她目送过杨戬离开这里无数次，但他哪一次也没有这样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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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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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肯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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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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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难过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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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没有杨戬说的那么恶劣，她等到这时候才开门，除了杨戬说的那些糟糕的原因之外，只不过是想确定杨戬确确实实在这场大战中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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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等到的话，她会离开鬼界，来到人间寻他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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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死了就一定会上封神榜，这样实在是太糟糕了，她会在昊天封神之前找到杨戬的亡魂，亲自带着他来到鬼界，让他这不该存在的仙凡混血投入轮回，以求来生，即便只有一线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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