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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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接受所有人恨他，但他不能接受与爱他的瑶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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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于他而言便是又一次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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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这辈子只会输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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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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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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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弄人，他竟然还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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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世上就算是再厉害的神灵，又有谁能够跨越生死的界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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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瑶姬祭灯成全他登天的时候就注定了今天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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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高傲的人无法原谅自己的失败，他疯狂地为自己的失败归因，不是因为他懈怠，不是因为他愚蠢，不是因为他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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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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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瑶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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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痛苦不堪的脸，他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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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仙界辽阔的世界，看着熟悉却非故土的世界，喃喃道：“对，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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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因为她的话，这样的失败，他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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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因为她的话，他愿意心甘情愿地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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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云上艰难地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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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哪吒看到杨戬眉间的天眼闭合上，刚松了口气，身边执行封印的老君却又呕出了一口血，这次好像比之前要剧烈许多，老君蒙住嘴，却咳的惊天动地，越来越多的血喷溅出来，哪吒大惊，跑上前去，却被老君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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