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足够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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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喂格洛丽娅吃完药之后又给她喂了几口水，他这才把水杯放下，然后把蛋糕拿起来一勺一勺喂给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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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你一定要一直陪着我。”其实杰森本来想用疑问句，最后选择用了肯定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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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我最大努力陪着你的，我用蝙蝠侠的内裤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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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成功把杰森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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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经讨论过蝙蝠侠如果真的是个人的话，到底有没有穿内裤，格洛丽娅坚持认为蝙蝠侠没有穿，杰森则觉得蝙蝠侠没有那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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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把蛋糕盒子放到床头柜上，盒子不大，床头柜上已经放了好几只，记录着他们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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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觉得自己自己有些不对劲，换作之前，她根本清醒不了多久，而今天杰森已经在她旁边睡着了，她自己还没有睡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