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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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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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喃喃地说着，即使只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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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坚持不让她轻易离开，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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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紧拳头砸向还愣在原地的蝙蝠侠，蝙蝠侠一时不察，被砸退两步，但他很快调整好，把包裹女儿的披风放到一边，和钢铁侠肉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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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情绪都需要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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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干完架之后，布鲁斯回到蝙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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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看着满身是伤的布鲁斯：“老爷，我想你是去接小姐，而不是去拯救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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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把蝙蝠甲放到一边，又仔细地展开带血的披风，反复看了又看，最后挂到蝙蝠洞的一个橱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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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一半是父亲，一半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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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留给他悲痛的时间不多，扎塔娜找到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他是蝙蝠侠，失去如影随形，他要带着悲痛继续完成自己应当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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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我们世界的壁障出了问题。”扎塔娜坐在蝙蝠洞里，她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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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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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每个宇宙都有很多个平行宇宙，但突破我们宇宙壁障的，似乎不是我们的平行宇宙，而是其它类型的宇宙。人类在那些世界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发展，或者那些世界根本就没有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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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塔娜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布鲁斯的神色，他才找到女儿，女儿就死去了，刚刚布鲁斯还让她帮他看过他女儿的血，里面确实没有魔法能量，是彻彻底底的普通人，没有普通人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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