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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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臂支在后脑勺:“因为她是我的女儿,而且她很可爱,也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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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话语而来的是夜女的沉默,直到远处的灯光也尽数熄灭,夜女才再次开口:“要我送你回哥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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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看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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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小小的火焰出现在两人之间,是保罗点燃了打火机,他抽出一根烟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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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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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目送着保罗上船开船,等到船尾也消失不见,格洛丽娅正式踏入大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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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每个城市都像哥谭一样,她还在大都会的边缘,这里还在建设,周围都是水泥建成的楼房框架,因为是晚上,工人都收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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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哥谭,这简直是犯罪的完美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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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人来企图拖走格洛丽娅,甚至也没人抢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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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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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路上走着,有周围可怕寂静的衬托,她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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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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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醉醺醺的声音,格洛丽娅心中的不习惯一扫而空,这才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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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远处移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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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女孩儿?”带着安全帽的男人酒被夜晚的凉风吹醒了不少,声音也放柔,“小妹妹,你怎么晚上一个人跑出来了,是离家出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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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同时操纵着两个身体,她在路上走,夜女在暗中潜行,倒没有特别的目的,就是想着,如果遇到熟人,她们同时出现,夜女和格洛丽娅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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