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形象已经崩塌至此，他无奈地用勺子挖了一块冰淇淋，在她的注视下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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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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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呢？”夜女把蛋糕胚塞进嘴里，嚼两口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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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也不会有，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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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夜女的不信任，他更关注夜女说的迷药对她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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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切地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他的女儿，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恐惧毒气对她也没有作用，而她自己似乎都不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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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能太着急，好不容易才哄好一点，万一又把她弄生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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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天的目的就是让我也摘下面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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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部分时候，格洛丽娅依然是信任蝙蝠侠的，但现在属于那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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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会等到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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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格洛丽娅哑然，她突然没办法再质问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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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等到你愿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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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继续沉默，安静一段后，然后她突然发问：“所以我真的是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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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至今没有搞清楚关于这个身体的信息，而且她发现她想不起她上辈子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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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死在了十八岁吗？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她真的有上一辈子吗？她的记忆是虚是实，血缘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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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只要认为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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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必要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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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曾经拿到过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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