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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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她真正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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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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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女，是格洛丽娅，是迪恩，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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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卡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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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蜷缩在墙边, 她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怀里的手机发出?响声，但她并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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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的手指变得湿润，有液体从指缝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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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妮,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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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心里乱成一团, 她强迫自己平复呼吸：“我没事, 让我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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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丝慕尊重她的选择，祂开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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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娅试图去回想那种空洞的感觉，但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似乎那一瞬间只是错觉，但她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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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感觉, 就如同人类的渺小对上深海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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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丝慕，我能够信任你吗？”格洛丽娅不是第一次问，她只想每次都?能得到?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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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永远都?可以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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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丝慕正在被?格洛丽娅触动，祂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但任由自己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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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告诉我, 我是谁？”格洛丽娅纠结一番, 最后?还是问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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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你是人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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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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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取决于?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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