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们都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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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河的人，三三两两，抱走了美人和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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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将会死在船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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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死在化合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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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像一只蜻蜓，被那场大雨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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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宝安。我一头扎进工业的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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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泡起来，一晌的欢聚总比孤独来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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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过以无比狂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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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性别，故乡，灵魂深处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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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城市的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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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霍光阴，咒骂污染，然后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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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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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有自己的接头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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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首诗里写到：第三天傍晚，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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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越来越辽阔，山河麻醉在吟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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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也越来越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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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吹起软绵绵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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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在被俘后的押解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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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你们闪烁着，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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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星光沿着我的白发一起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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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或者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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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不会在桥下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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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在路边等待。困守着在你痴迷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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