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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州,你在怪父亲吗?”裴修文悲切问道。
“您是我父亲,对错都是,没有怪不怪的。我遇上的事,自己不能解决,是我自己做得不对,跟您没关系。”
裴昱州瘫软在沙发里,望向天花板:“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怎么操作都随她。”
裴修文更加自责了。
若不是为了保住他的秘密,两个孩子不会走到分开这一步。
“还是我去找妤妤吧,你现在能保护自己和母亲了,我应该承担当年的责任。”
裴昱州缓缓起身,身影摇晃。
“您不是冲动的人,也知道这里面的事不简单,当年您承担下多大压力,如今施压的人还在,别乱了自己阵脚。”
讲完,他拖着注铅的双腿,去了房间。
他前脚走,容士良后脚就来了。
“大哥真不参加父亲的葬礼吗?”他问。
裴修文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他没有承认过我母亲,我没有理由认他。”
容士良叹了口气。
“父亲的葬礼,因为是戴罪之身,素日的同僚都不愿意参加。而且上面只允许低调处理。想他奉献一生,如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太委屈了。”
“他委屈,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就不委屈吗?当年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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