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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遗体被盗这件事,不是容士良自导自演。伤害他的面子,又让他把矛头对准姜妤,这里面谁获益最大,就是谁干的。”
周彦廷听出他话里的含义:“我爷爷不会再做出威胁姜妤的事。”
裴昱州哼笑一声:“亲人的信任是可以随意消耗的,因为就算他骗你,你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不是吗?”
裴昱州上车离去,周彦廷靠在车门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随后他拿起电话打给周洛柏:“非要断绝关系您才肯罢手?”
周洛柏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周彦廷坐进车里松了松领带:“你偷走容朝甫的尸体嫁祸给姜妤,让容士良针对她,现在连警方都怀疑她,也许您觉得解气,但您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在意她。”
周洛柏想说自己不至于变态到偷尸体的地步,但看了看电话旁边的人,他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我为难姜妤,只是不希望她去查那些事,而你却要护着她。你偏执,我没办法,难道你觉得在我心里你没有姜妤要查的那些事重要吗?”
老爷子打出的亲情牌让周彦廷清醒过来。
裴昱州的话怎么能信呢?
“不是你,也不是姜妤,那会是谁?”
周洛柏在电话里哼了一声:“那老头坏事做得多,没受到审判就走了,受害者家属把他鞭尸体都不为过。”
讲完,周洛柏主动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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