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个考场,也是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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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丧尸考场是同一个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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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来,他与[江西糖]虽然经历的考场数量不一样,却“首尾”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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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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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糖用手指轻轻抚摸金伞,虚梦扇动蝶翼,它的翅膀张开闭合的频率像呼吸,无声无息切割时间又让时间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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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从用糖与爱安抚住了[江西糖],哄睡了哭累疲倦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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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江西糖]从霍从怀里惊醒,他又再次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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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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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糖]想要的不想要的,霍从都会送到他手里。所以他很少执着一样东西,可现在,他却执着一口缸,非要躲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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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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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还会说话,后面只剩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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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糖]哭声无力又微弱,听起来却让人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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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从的声音逐渐也碎了,因为[江西糖]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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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不得爱人哭的那么绝望无助,最后妥协了,只不过是一口缸,跟床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里的床是淫/欲的隐欲,宝宝很排斥,在这个考场不愿意在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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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不哭了,我们选一个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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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霍从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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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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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就要眼睁睁看着,霍从带着[江西糖]去找那口会杀死[江西糖]的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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