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近些了她才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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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斯言以为祝雪漫这个点休息了,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他还没有做好重新面对她的准备,他僵在那里,保持着插锁的动作,不知道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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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祝雪漫看他背影僵硬,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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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梁斯言机械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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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了手术,还没恢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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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斯言把头撇到一边,不敢看祝雪漫,自己当真是畜生一个,在知道祝雪漫就是糕糕之后觉得她更漂亮了,好想亲她,好想抱她,好想把她揉到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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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漫看他浑身上下四肢健全,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什么手术?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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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祝雪漫,微微抬头,眼神清澈专注,还带着一丝关切。梁斯言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口,手心不自觉地冒出了些许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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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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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全世界的梁斯言现在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任谁看都会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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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祝雪漫听到这话,眼神忍不住往那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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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漫尾音上扬,听在梁斯言耳朵里极为勾人,他像是坠入爱河似的,一颗心在那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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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暂时不想跟祝雪漫说自己去结扎的事情,也不想把两人是亲兄妹的关系说出来,他怕祝雪漫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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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脑子一转,说出了至今为止最蠢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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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给那里打了水光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