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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的肌肤与粗硬的鞋子终归是不一样的,一想到祝雪漫要与自己的阴茎紧密相贴,江珩就爽得发颤。
祝雪漫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珩发骚,一脚踩在孽根的根部,“你在这发什么骚啊?”
江珩被踩地难受,他艰难地挪动着,“漫漫,不要踩那里,哈…”
“关我屁事。”祝雪漫把高高翘起的阴茎踩平,用脚趾夹他的冠头。
“啊啊…”江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如此反复刺激几十下,江珩真的要被祝雪漫的脚玩射了,他抓住祝雪漫的脚踝,把她的脚拿走,嘴里的话连不成句,“我…我要射了…我自己弄出来…别碰…脏…”
祝雪漫蹬开他的手,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江珩身形不稳,撞在门上。
流着淫液的小孔被堵住,一股逆流冲击着江珩的全身。
“我允许你射精了吗?”
祝雪漫踩在他的龟头上,把马眼堵得严实,江珩的射意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整根鸡巴涨得发痛。
“哈…”江珩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疼痛中带了密密麻麻的爽意,他大喘着气,周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视野中央,祝雪漫如同女神一样,裹着暖光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眼里。
“怎么了?爽得说不出话来了?”祝雪漫敏锐地发现了他的敏感点,用脚心慢慢研磨着江珩龟头上的一处。
所谓钝刀子割肉更磨人,祝雪漫就这样慢慢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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