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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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点脆弱和疲惫，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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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然重新拿出趾高气昂的架势，说：“被踢出项目组的感觉怎么样？去年的奖金不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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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想了想，说：“去年和孙氏的合作，是沈氏的重点。沈总对此非常关心，也辛苦孙小姐在其中周旋、协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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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然表情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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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助理在旁边，不知该不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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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虽然语气和缓，慢条斯理，但这语气却应当是上级对下级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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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然社会阅历不够，还以为关汀在捧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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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然说：“以我和康时的关系，做这些不算什么。你跟在康时身边这么久，一直这么‘忠心耿耿’‘矢志不渝’，倒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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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都说，关汀就是沈康时养的一条舔狗，对沈康时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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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词用的，显然是在挤兑关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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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关汀这样的人精，本不应被这么一两句话牵扯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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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关汀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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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莹然接着说：“如果我和沈康时有了孩子，该怎样称呼你？义父？要不叫哥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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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的笑意彻底消失了，那笑容变得冷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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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弧度恰到好处，是那个盛名在外的“完美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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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孙莹然还是感受到一股骨子里的寒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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