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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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抽空再看了遍纸质资料，关汀在一旁问：“昨晚小徐陪您到深夜，虽然有些地方做得不够，但这份心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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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面无表情地瞧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是在给他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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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沈康时此时有些生气。他在商场纵横捭阖，积攒不少压力。又信奉拿钱买舒心那一套，对待小情人从未吝啬过，唯独关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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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道关汀对自己有些别的意味，朋友的调笑也听过不少。但关汀不挑明，他也就把关汀当个听话的下属，工资酬劳给够，员工关怀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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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帮他处理那些小情人，向来不带情绪，公事公办，妥帖周到，将私心藏得很好——好到，有时候沈康时有时候都怀疑关汀是不是真对自己有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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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次，关汀为其中某一个情人说话打圆场。而这个情人，还是唯一一个搬到沈康时家中的“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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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淡淡笑道：“小徐心意难得，我见他也是很喜欢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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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可比他用心多了。”沈康时冷哼一声，“心意……有所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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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沈康时又说：“项目奖金结下来了吗？你挑辆车，找财务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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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愣了愣，想说不缺车。但话到嘴边，也只能淡漠地笑了笑，说：“谢谢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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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的会议，是政府举办的行业峰会。有头有脸的企业家都到场，沈康时自然也要维持一派好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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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那件事的影响，关汀总觉得最近精力不太够，困且贪睡。这种场合的发言又大又空，恰是补眠的好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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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发言时，关汀就醒了过来，时而微笑鼓掌，虽然稿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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