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柳亦久说：“对不起，我说这些是不是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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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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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来国外之后经常会想，如果我妈妈没有跟叔叔……那我是不是会跟现在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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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你，是我没有脸面。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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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久说了这些，沈康时的心就柔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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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兼青少年时期的记忆全都翻涌上心头，沈康时说：“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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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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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久说：“谢谢你，康时。我是不是不要回国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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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老老实实待在国外，不想着回去，叔叔反而不会对你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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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皱着眉头，第一次打断了柳亦久：“不要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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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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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专业更适合在国外进修，你去国外也只是为了学习，为了你自己喜欢的事业，不是为了躲谁。你想回来就回来，难道还怕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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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顿了一下，说：“我们都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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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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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得可以听见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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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柳亦久说：“谢谢你，我听你的，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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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秒钟，柳亦久说：“今天时间太晚了，下次再说。那……回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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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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