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指控只觉得呼吸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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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他在台上软绵绵地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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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康时冲上台去将柳亦久从这混乱场合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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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带到沈康时最熟悉的方医生那里。柳亦久脸色苍白,额上冒着豆大的冷汗,眼帘紧闭还未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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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套基础检查完成,方医生告知沈康时: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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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中沈康时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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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说:“这就是你传说中那位?看你急吼吼把人送来,我还以为这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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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流产”,方医生突然想到似乎还不能说,紧急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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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一个急转弯,“这位……柳先生对吧,身体挺好的。比其他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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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医生既怕沈康时听懂,又不愿他不懂,讪讪补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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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康时看起来全然无心理会他,也不关心他说了什么。只见柳亦久眼帘一动,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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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久醒来毫无大教授的沉稳,只显得格外慌乱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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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冤枉的,你信我。”柳亦久泪盈于睫,嗫嚅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紧紧盯着沈康时,像是全世界只关心他一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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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心里烦躁得很,但还是温言软语:“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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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谁也没有料到的闹剧对旁人是暂时落幕了,此时的沈康时心中却充满不知找谁兴师问罪的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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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归有人要承受这怒火,于是沈康时拨通了那个最熟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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