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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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康时不给张秘书说话的时间，开口道：“你是关秘一把手带出来的，你们之间有感情很正常，也不必断了私底下的往来。只是，你和他说了什么，关秘是什么反应，你都第一时间跟我同步。这个可以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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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说：“这个……如果涉及到关秘的隐私，我可以保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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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沉思片刻，说：“可以。那你想个办法，在徐应家里装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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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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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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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实在没忍住，说：“沈总，如果你想关秘了，可以去看看他。\x08他现在的状态，比起之前好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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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张秘书并没有意识到，正是因为关汀远离了沈康时，才会有这样的“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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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刚经历了关汀跟他打视频，却全程用摄像头对着地面、对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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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的反应，比张秘书预想得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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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他一个秘书，我想他做什么。还是你自认为你的业务能力比不了上一任，要向我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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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逆着摸了老虎毛，立刻道：“对不起，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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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闭了闭眼，几个深呼吸之后，那股无名的怒火终于平息下来。他对张秘书说：“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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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这才如释重负地离开了，顺便带上了办公室的门——现在他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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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秘书离开之后，沈康时坐在办公室里，久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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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似乎总是胶着纠缠，为了关汀的事情牵扯太多精力，他都有点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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