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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文彦嘴角有血,此时用大拇指擦了一下血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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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竟然还在追问:“你已经跟他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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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简文彦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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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看向沈康时,冷冰冰道:“你非要弄到这么难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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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说:“你在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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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说:“你能不能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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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说:“你要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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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忽然满脸厌恶,回头对简文彦道:“算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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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捏着拳头,看着关汀决绝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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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关汀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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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心里一喜,开口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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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关汀只是越过了他,看向张秘书道:“下次沈总要去哪里,可以先告诉我吗?我不想跟沈总出现在同一个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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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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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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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在原地站了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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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文彦去而复返,忽然伸出手,在沈康时脸上还了一圈,沈康时来不及躲,或者说,没想过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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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文彦揉着手腕,道:“关汀为你做到什么地步,你又知道吗?他的身体彻底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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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渐远,沈康时鼻子发痒,流下一行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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