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边那么多年，你有看见过人家的好吗？当时他要做体检，还是选了一个你去国外出差的时机。他白天做体检，晚上还要跟你跨洋开会，那时候你有觉得对不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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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他已经十年没有用过年假了，平常也是基本24小时备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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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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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你想说年假折成钱了？你想说你给他很多钱？但他真的需要钱吗？依我看，关汀并不是物欲很重的那种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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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物欲不重，仔细想想，关汀的衣食住行都相当低调，最“浪费”的时候，也不过是花钱请下属们吃饭——处在这个位置，加班的确太多了，关汀总会从其他的地方让其他人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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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平衡了，关汀呢？他工作上的苦闷是如何消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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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康时脸色变了，方嘉良笑了一下，说：“想起来了？你还拒绝过他的调休申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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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脸色迅速地衰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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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说：“不光是工作上的事情，你跟沈老爷子的关系也不算特别融洽，是不是还多亏了他在其中调停？你知道一般来说，在家庭里做这个工作的人担任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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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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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说：“他在这么喜欢你的情况下，还要帮你去处理那些莺莺燕燕，半路情人。他被人明里暗里，指桑骂槐的时候，也没有为他说过话。兴许在你心里，他都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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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康时低下了头，想辩解什么，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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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良每说一个字，都仿佛在沈康时的心里重重地锤了一下。他的心痛苦得要命，但面对方嘉良有些嘲讽的语气，他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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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痛苦和悔恨在四肢百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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