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尊容?真是难看得很。”
这不是第一回被他碰见了,倒是次次都碍了他的眼。
阮流筝跪下道:“陛下恕罪,是臣妇惊扰陛下。”
他捏起她的下巴,淡声道:“将地上擦干净了再走,可听到了?”
说罢便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指,而后将帕子随手丢在地上,用脚碾了过去。
阮流筝跪在地上去捡那帕子,用那帕子一寸寸地擦着水。
她眼底一片幽暗。
脑海中浮现了各种画面。
那时候他对她很好,眼中只有她,知道她喜欢吃栗子糕,便日日一大早亲自去酒楼替她买,每次跑到她府里一口口喂她吃,末了还要替她擦干净嘴巴。
她心疼让他没必要这么早去酒楼,他温声道:“可是我想让筝筝吃上热气腾腾的一口,那是最好吃的。”
他知道她爱弹琴,便亲自做了一把琴送给她,即便弄得满手都是伤疤,他说:“我最喜欢看筝筝弹琴了。”
他是她的白月光少年郎。
少年的爱炽热又真诚。
逐渐画面化成了泡影。
等将水都擦干净了,她才起身走向陆家的马车。
陆成则不知坐在马车多久了,他自是看到了她和储云泽说话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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