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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服个软而已,就这么难吗?
储云泽暗骂一声,他僵硬地道:“你以为你的眼泪对朕有用吗?朕最厌恶爱哭的女人,滚吧。”
他让人送她离开,再不去看她一眼。
在婢女搀扶下,阮流筝离开了。
他一把将殿内的香炉给踢翻,眼里翻滚着戾气。
“就这么不想留在朕的身边吗?”
看着空荡荡的床榻,他眼尾发红。
这么两年了,也就刚才她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踏实。
凭什么他要一忍再忍?
明明她也过得不幸福。
突然想通了什么,他躺到了她刚才躺过的榻上,闭上了眸子。
她的气息一如既往地让他沉迷。
阮流筝自皇宫离开之后,她上了马车回陆府。
刚才唇上温热的触感挥之不去,他为何要吻自己,是为了羞辱她吗?
一想到这个,她便觉得锥心之痛。
就连他也要对自己百般羞辱?
可明明不是她下的药。
当初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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