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狡辩道:“被打的人是我,我自是最清楚的。”
阮莹莹道:“莫着急,周夫人。不如陆夫人说说看,那时你在哪,又在做什么?”
阮流筝眼眸一闪,她和储云泽在假山里的场景浮现在眼前,她总不能说自己跟皇帝在一起。
一想到储云泽字字句句“你不配”,便痛如刀割。
她抿唇道:“臣妇记得那池子边并没有花盆,皇后娘娘可以派人去看看。”
周氏明显也有些慌了,她道:“就算不是花盆,你打了我也是事实!”
“周夫人,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可能打你。”
她将手上的袖子慢慢掀了起来,只见袖子底下那双手上的伤痕露了出来。
那本该白皙无暇的手上布满了新伤旧伤,甚至有牙印,她的手指发颤,声音有些哽咽。
“臣妇的手,莫说打人了,就是抚琴,尚且都做不到……又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呢?周氏,打你的人另有其人,你为何就独独这么看我不顺眼?”
看到她的伤,所有人都静默了。
陆成则紧抿着唇,脸色变得苍白。
储云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手上的伤,感觉喉咙像是被一团无形的东西堵塞,难受又刺痛。
她本是他心尖上的人儿,竟被欺负成这样?
他手上的玉扳指都快被他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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