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想不通,心口疼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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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西进行那项病理研究时,整整三年,他何尝不是被病魔折磨了三年?即使不在他身,胜似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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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桉锦同样的病,他很怕再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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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收到这个消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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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电话铃打断了他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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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邢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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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澈清澈深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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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邢柏寒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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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落你那里了,明天给我送过来吧。”商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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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邢柏寒犹豫片刻,趁着商澈没挂电话,他问,“商澈,可以问你个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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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商澈抱着沉睡的阮乐池下了车,“你有什么事想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