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
还没等公主和父皇掰扯出结果,前前夫承袭爵位,所做第一件事就是兵起北境,剑指洛阳,势如烹油烈火,半年不到便已兵临城下。
叛军入主洛阳那日,皇帝被气死在了龙椅上。
前朝余孽——主要是她胞弟,被迫率领一众顾命大臣东奔,在东边重新建立政权。
临行前亦不忘带走阿姐,天子先行,女眷乔装打扮,遥遥缀得极远,谁想这支其貌不扬的三百骑兵却在半路被截。
洛阳城里,长公主……长公主被很客气地圈在国公府里,出入受制,颇感头疼。
府中十五岁的世子本该一同往东迁都,可他尚且年幼,半月前生了重疾,病得起不来身,被人弃在洛阳等死,如今见嫡母悻悻而归,忙披上外袍来见。
世子是汉人与胡女所生,纵是垂眉敛容,眉目间亦英秀如旧,又因稚子年幼,尚未长开,更兼其母秀美。
公主看他乖乖低着头请安,肩上乌发如云,好像气色尚好,又瞧不见为世子奉药的婢女在侧,知道自她一走,留下的暗桩被杀,他病已然快好了。
一时心中更是郁闷,自觉还暂时拿不到期待已久的国公遗产——那支盘桓西地的虎狼之师。
侍女掀了檀玉帘,声音打着颤,“殿下……”
公主摸着烛台壮胆,“凌迟还是车裂?”
侍女静了一静,复禀道,“陛下求见。”
公主已知的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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