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黏糊的唾液从这处让渡到另一处,两条薄软的肉互相纠缠,宁芙好奇地舔了舔阿洛伊修斯的上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一切都寡淡无味,和罗曼史上重彩的描述并不相符。
她悻悻地想要撤出来,舌尖却被叼住,阿洛伊修斯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小时候安抚她时一模一样,青年色彩明艳的虹膜洇出动人的水波,让她联想到玻璃上潮湿的雨雾。
阿洛伊修斯并不觉得耻辱,也不觉得难堪,从那个盛夏的午后开始,他就知道,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能释放的阴茎硬得发疼,阿洛伊修斯已经无暇去思考。
在吻与吻的摩擦中,宁芙安静下来了。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短暂忘记了时间。
得益于此,阿洛伊修斯才能够平静下来,回想起母亲说过的话。
母亲抚摸着他的额头,说:
切记,我们是群星的子女,是孤独且永恒的记录者,也是徒步漫过万千星河的旅人。
星河漫过人类的躯壳,肌骨由原子所铸,它将所有人一刻不停地推往星空,直至与星辰融为一体。
每个人在最初都见过恒星坍缩,它亘古长存,然而这恢宏的一幕难以避免地湮灭在人类这一群体漫长的记忆中,如同珍珠覆盖尘土。
人世间有记载史诗的传记,有烙印隐秘的野史,却没有一本形容星空的书:
它是万物起始的烧却与重组,是世间第一道闪电的雪白前锋,是世间第一只昆虫、第一声啼哭。祂记载时间,是一柄没有刻度的卡尺,人类冗长又转瞬即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