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低头一看,只能看见女孩子乌黑的颅顶。
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压回了原处。
很偶尔的时候,她会在熬夜过后,伏在太微膝上打盹,感受冰凉的手掌擦过脸颊。悬灯困极了,像小猫似的蹭了蹭哥哥的手掌,在某个瞬间,她模糊地察觉到太微靠得很近,近到逾矩。
悬灯嘟囔着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以为是在做梦。
他轻轻地说,“因为我是送给你的礼物。”
这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悬灯到底没能听见,光焰在窗下跳跃,乌黑的灯芯浮现了一瞬。
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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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之前的修了修丢上来了,腹泻式更新结束,接下来写隔壁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