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南屏用力回握她的手,“舅舅不会让你死的。”
他闭上眼睛,终于松开手。
“我只有一个要求。”崔南屏低声道,“不许弄疼她。”
封阑叹了声气,好似自言自语,“我怎么舍得呢?”
徐在昼睁开眼,终于认出眼前人,“令、令公?”
封阑露出个很浅的笑,“殿下,好久不见。”
她被顶得呃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等一下,好像怪怪的……”
“不要怕,殿下。”他安抚她说,“您只要享受就好了。”
两根遍布剑茧的、粗糙的手指顶开两片湿透的花唇,细细摩挲过穴腔柔嫩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来回抽送。
她还很小,只有十五岁,身下好像开了一丛粉红的海棠花,而封阑正揉捏着淋了花蜜的花蕊。崔南屏尽量将目光投在那扇支摘窗前,他打量着:上支扇糊纸,里扇糊冷布……
耳畔却是徐在昼细弱如猫儿般的泣声。如戴了护甲的指,慢而缓地敲击着窗扇。
他猛然转过头,要去拂开封阑的手,“你不要弄疼她。”
“不做前戏,她待会只会更疼。”
徐在昼被掰开的腿根痉挛着打颤,勒出几道淡红的指痕。
双腿不能合拢,只能被人赤裸裸注视着牝,那里原先只是一道肉缝,像蚌壳边缘微微开启的裂隙。
如今阴阜陷进去一口肉舂,被指杵一下一下地捣干,抽插间偶尔翻出一点湿热肉壁里鲜红饱满的嫩肉,只在崔南屏眼前晃了一晃,又随探入的指节重新带回咕叽作响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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