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眉头一跳,轻轻一啧——他能感觉到肉穴锢得更紧了。
于是悄悄问她,“阿戎吸得你很舒服?”
徐在昼想了想,违心道,“比你舒服。”
他不快地觑她一眼,“殿下总是这样,口不应心、又爱闯祸,该罚。”
徐在昼坏心眼一夹,听他乍然喘息出声,很是得意道,“令公可罚不了本宫的俸!”
封阑似是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道,“臣自有别的法子。”
一根手指攀上腿根,先是揉了揉被性器肏开泛红的花唇、肿胀湿亮的阴蒂,最后两指撑开被填得极满的牝穴,慢慢往里伸进一指。
徐在昼抖了抖腰,正茫然着呢,抬脸瞧见正摸着自己翘起的肉茎胡乱撸动的封戎,陡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一阵天打雷劈!
先前那场情事仍历历在目,她不敢赌,瞬息间便换了一副可怜可爱的面孔,扭过脸子去亲封阑干裂发白的唇。一壁小鸟般细细地啄着,一壁同他悄悄打商量:“你让他出去,或者你出去。”
封阑一脸要笑不笑,“殿下打的什么鬼主意?”
“封阑你…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行不行,肯定会坏的。”
徐在昼被嵌在花穴里的性器凿得腿肚直打颤,哪怕是先前饱含恼怒的威胁,也随着逐渐激越的水声变得柔软起来,“不然我就找母后告你的状……别顶了…真的要坏了,会死的,我、我错啦!”
“唔,不会坏的……好好好,殿下别哭了,我们不试了。”
封阑也亲她的脸颊,絮絮地和她聊一点别的。
他好像很擅长这种怀柔手法,在朝廷之上炮烙兵不刃血的糖衣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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