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来割人喉咙的。
于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它是献给天下豪杰的酒。
睚眦刻镂于重光吞口,再后便是云状的柄首,远看形如一只铜色纺锤。重光乃是前朝剑匠遗作,圣祖年间流入宫廷,经徐轻楼之手赐下北定王府,和鹦鹉杯一同是记录在册的赐宝。
徐在昼依旧含着青萄,封戎将舌尖探进去,那颗剥了皮的碧青葡萄滚动于两人舌尖,虎牙在推让吮吸间咬破果肉,甘甜的汁水霎时流了一口,他退出来再看时,几乎碾成一团青色碎糜。
封阑抬起眼睑凝他一眼,说不出好坏,只将重光调转,柄首狎昵地剐蹭着肉缝两旁殷红湿透的花唇,这样的形状在床事里太过淫秽,不消片刻,便径直吞入进去。
徐在昼探了手,满面通红地掐住封阑手臂。
一支性器慢而缓地抽动着肠壁黏膜,前头则被剑柄入着,浅深有别,捣得她挺腰欲挣,想要张口说话,唇舌反被封戎堵着。
碎烂的果肉不知入了谁的口,封阑辨过,掐着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说,“殿下,臣要罚你了。”
“不是……不是我的错!”
徐在昼吓一跳,急于辩白,“是阿戎……唔……”
“殿下还是喜欢将错处推给他人受过,你说说,阿戎替你受过多少次打手板?”
在留春殿读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她哪里还记得封戎替她受过几次罚?
封阑使唤封戎,叫他去架上拿一件紫檀匣子,封世子不解其意,拿过打开一看,先是定了定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等他终于想出个所以然来,满面通红地错手合上。
匣内罗列各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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