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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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气浪忽又收缩，凝成核桃大小的白球，融入南晓楼，悲戚紧锁的，双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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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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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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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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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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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楼双目升起一团灼白色熊熊火焰。血迹斑斑，赤裸，胸膛，浮现出一只——傲于天地，藐视众生的，白虎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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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位西，五行金，于卦为兑，主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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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战神，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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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踏一步，血肉横飞，残肢断体，哀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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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物，皆可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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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再无，一人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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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刘瞎子是操纵众生的恶魔，那么此刻，向他步步走来，嘴角挂着骄傲凶残微笑的南晓楼，则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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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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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我……居然是我……”刘瞎子哆嗦着嘴唇，双膝再也支撑不住苍老的身躯，“噗通”跪地，“一手造就了那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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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瞬间，众生，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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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雅居，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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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枪般笔直挺立的瘦削男子，湿漉漉的细碎长发遮着眼睛，不知站了多久多久，很落寞地叹息：“你若成魔。我陪你，荡尽诸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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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停了，乌云尽散，满天繁星，如同一把洒落黑丝绒的碎钻，闪烁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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