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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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说明白遇见的“人”到底是什么。足有半个多月，神志恍惚，夜夜噩梦，胡言乱语稀奇古怪的梦话，瘦了起码十来斤。直到月饼当着我的面儿施展蛊术，才算是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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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神秘的蛊术。此后，我对五行、八卦、命格、堪舆、星象之类的传统玄学，极感兴趣，多少有些天赋，悟出了其中的精妙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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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我留校闲得没事儿，顺手写成短篇小说，书名便是《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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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有这样一段描述——“金鲤嗜血，特别是耳垂之血。此处的血，最是燥气，五行属水却火性十足。人在激动、紧张、恐惧时，虚火顺着血液上升，燥气入耳，常常会觉得面红耳赤，就是这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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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和静溢，被夜风揉捏成于河边夏夜；繁星和明月，被夜幕敲碎零落于漆黑天际；恍然和诧异，被皱纹挤压住弥留在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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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亮，半张着嘴，看神情，哪里还是身患奇疾、忍辱负重的老者？分明是听大人讲故事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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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也……”孔亮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颤抖着手指对着我们，“太默契了……太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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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师，如果您也有一位大学学渣好友，就能领略‘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的奥义了。”我故意用着很沧桑严肃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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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暗恋的大学女孩收了你送的手机，转头跟体育系打篮球的帅哥跑了。你喝醉了嗷嚎大哭，硬拉着我听你肝肠寸断到天亮，非要让我用蛊术弄死那对狗男女的时候了。”月饼点了根烟，悠悠然吐出一口烟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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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你才嗷嚎大哭！你全家都嗷嚎大哭！”我恨不得把那团烟柱重新塞回月饼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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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孔亮笑得很轻松，似乎一生，从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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