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如同钟摆般左右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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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人狐僵立的位置，团着两片红雾，沉重缓慢地消褪。显露出两个一米半左右、灌满血泊的土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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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震！目瞪口呆地瞪大双眼——所谓“人狐异变”，居然是……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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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真有你的……”月饼不知何时醒了，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悲伤，“在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冷静，够破解他们设计的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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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的声音很近，我听着却很遥远。因为有个更猛烈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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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坑的血浆里，浸泡着两个赤裸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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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当时，那两人大半个身体都泡在血水里，露的部分被湿漉漉的长发覆盖，根本分不清男女。但是，我和月饼，几乎同时联想到某件事，下意识地做出“一男一女”的判断。后续发生的事情证明，我们的判断很正确，但也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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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旭东和李晏，呵呵……根本不是用人狐异化杀死咱们。”月饼摸摸鼻子，眼神锐利如箭，凝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而是利用咱们杀死……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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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你有没有想到，”我直勾勾地盯着月饼，一字一顿地讲出毛骨悚然的推测，“或许，只有咱们，能杀死他们？他们是……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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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月饼扬扬眉毛，微微眯起细长的双眼，咳嗽了几声，“其实，早就该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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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好利索，”我瞅着月饼没有血色的脸庞，“这次，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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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得差不多了。”月饼摸出几枚桃木钉，又别回腰间，“咱俩有些太敏感。如果方旭东和李晏的目的是借咱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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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对咱们并没有威胁。”多年出生入死的共同经历，使得我和月饼早就形成了某种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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