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

口，深吸一口，盘腿做着，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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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多久没有这么悠闲的喝酒聊天了？”月饼扬扬眉毛，细长的眼睛里闪着一丝夜幕投射的星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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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很久了吧？”我摇晃着酒瓶，荡起更多的酒沫，“上一次好像是在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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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这个习惯，喜欢把啤酒晃很多沫儿，”月饼和我碰触酒瓶，仰脖灌了一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在哪儿喝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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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沫子多了，喝着香。”我没有喝酒，打了个哈欠，“还记得咱们俩第一天认识，就跑去校门口的烧烤摊子喝到天亮那事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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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记得？”月饼放下酒瓶摸摸鼻子，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你喝大了，非要和老板的女儿谈恋爱，还给人现场作了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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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的笑声响亮却短促，“你怎么不说你呢？一定要给老板下什么‘财蛊’，什么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吓得老板以为遇到俩神经病，差点就报警。我也是那晚，第一次知道，月无华是‘蛊族最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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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感觉像是上世纪的事儿。”月饼又点着一根烟，这次却没有给我点，“谢谢你，第一次认识，就相信我会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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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大学开始，正好十年了。你觉得很遥远，我倒觉得就像昨天发生的事儿。”我一口灌了大半瓶啤酒，擦着嘴角的酒渍，“你甭谢我。当时那是喝多了。但凡清醒一丁点儿，我也不能相信，你会什么蛊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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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是不是不相信我？”月饼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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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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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从铁铃关之后，我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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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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