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

心的脚步声里透着“根本没把我当回事儿”的傲慢，在我身后大约两米的位置，一左一右立于石麒麟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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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晰地感觉到，四道锐利的目光刺入赤裸的后背，如同电流穿过的微痛麻刺感激得汗毛倒竖。我打了个冷战，丝毫没有在意即将出现的“我们”，目光死死锁住李奉先，心里泛起一种很古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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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我好像意识到什么，眨了眨眼睛，脑子里飞快地掠过进石道至今发生的所有画面，最终定格在——木利假冒月饼用桃木钉刺入我的心肺空隙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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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画面，就像从山顶滚落进平静湖泊的巨石，激起千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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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几秒钟，眼前浮现出来到姑苏，更多让我始终困惑不解的画面。这一幅幅清晰无比的记忆片段，好似排列整齐的多米诺骨牌，形成了轻轻碰触就依序翻倒的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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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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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胸口被捅了一刀般的剧痛，从心脏里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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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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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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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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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瞪着他们还未僵硬的躯体，木利木讷的脸庞已经笼了一层死灰，却依然掩不住眼睛中那丝不甘心的遗憾。燕子斜歪歪地半靠着石壁，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眼角仍是浅笑嫣然的模样。仿佛睡着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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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背叛，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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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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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内心巨大的悲痛化作哀号，冲破了喉咙！我任凭泪水充满双目，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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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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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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