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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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继续说：“你能看见我吗？我想和你说说话。我不能离开这幅画，只能每天无聊地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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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潋终于开口：“我可以，带你去找爱丽丝。”兴许是因为太久没说话，水潋的嗓音沙哑，夹杂着难听的粗粝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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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高兴：“你真的看得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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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飘过去，想飘到水潋面前，没想到水潋又转一个身，他再飘，水潋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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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拉扯持续了三分钟，宋舒不动，水潋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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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被压缩至稀薄，宋舒这才意识到，对于他来说，有人看得见他他会高兴，但水潋不一定想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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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顿了顿：“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里，可以把画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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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飘回画框趴着，良久，床边又重新躺下水潋，一道声音传来：“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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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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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哽咽、抽噎、崩溃，只有眼眶微红的平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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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宋舒想象当中的重逢画面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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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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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样，就是喜悦嘛，或者说别的，尴尬？讨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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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看的动漫多了，自然脑补也会带有很大的幻想成分。现在冷静下来细想，他和水潋的关系说不上好，好像平静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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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释然了，他看水潋背对着他，不由自主解释当年的事：“我当初救你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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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那样折磨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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