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亲眼见过好几位……”
他看了许韵一眼,话没说完,但是在场的都听明白了,他想说的是看过好几例许韵这样脱衣服的。
对于劳九,永嘉帝可谓信任之极。
他摆手:“即如此,便不用去问了,昌河,你听明白了吗?”
昌河公主很不服气,但是劳九信誓旦旦,她又说得了什么,只能恨声对叶恒道:“你即是清楚此事,为何还要和许天师打这个赌,分明就是故意想看她出丑。”
这话说的好无理取闹。
在场许多人都只觉得不入耳。
叶恒反倒是给气笑了。
“公主,您也是有儿有女,这般大的人了,说话之前难道就不会动动脑子么,怎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提出打赌的是许天师,我只是应战,另一个,都说许天师道法高深,寒暑不侵,我哪知道她这样不耐冻呢?”
“既然公主一直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咱们就好好的来掰扯掰扯,许天师曾游历各地,见多识广,比我通晓的事情要多吧,她应该也知道失温幻觉之事,即是知道,却偏偏提出这样的赌来,无非就是想看我出丑,叫我不能做人。”
“她先存了害人之心,结果却害着了自己,这怪得了谁呢?”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方为君子之道,许天师行的是鬼域伎俩,走的是阴谋小道,落到如此地步难道不是活该吗?”
“虽然公主和许天师是知交故友,但论远近亲疏,也该有个分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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