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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终失语,他怅然一笑,仰头抿了一口茶水,似乎是想将心中的苦闷连同这茶水尽数囫囵吞下一般,洒脱又狼狈。
片刻,邵无涯正了正神色,沉着道:“想必你们猜到了我的来意。我是来告诉你们秦松的狐仙酒有大问题。他明知欢心兰的药理,却仍不顾我的提醒,大量添加,恐包藏祸心,与罗画师的死难脱干系。”
方宁、沈昱欣慰对视,不谋而合的望着邵夫子,“我们亦有此想。罗画师尸体房内有藤信草,结合欢心兰后,毒虫必会蜂拥而至,如蜈蚣等陆生节肢或小型爬行类毒虫,最喜钻进体内。此前是我疏忽,没有及时发现。既然师叔来了,您乃此中翘楚,就请您来操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