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清楚得很。秦松,你与罗娘子私定终身,偷情已久,意图借嫁娶之名独吞罗家家产。你见罗晋颜不同意你们二人的婚事,还想将罗娘子嫁与他人,便骗罗娘子在说藤信草可致人痴傻,指使她将藤信草放在罗晋颜房内。秦松,我这些话,说得可都对啊?”
此言一出,秦松背后的衣服顿时湿了大半,只见他脸色煞白,死死咬着牙齿,良久,他才抬头直视方宁,一字一句地说:“你怎么能证明我与罗娘子有私情呢?方娘子说说我就罢了,牵扯到罗娘子闺誉可不好。”
“怎么没有证据呢?”衙门外此时突然传入一声轻笑。
沈昱押着罗娘子走了进来,他抬手一示意,身旁就有人端着小案走上堂来,展示给在堂上正襟危坐的姚县令看。
放在那小案上的不是别的,正是昨日秦松赠与罗娘子的那张红帕子。
沈昱施施然在堂上朝姚县令一揖:“此物是我方才带人从罗娘子里搜出来的,这帕子上还绣着秦老板的字呢,不知秦老板还认不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