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淡,导致直接看到毛细血管颜色的结果,和兔子眼睛是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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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过黑衣组织两年的实验,童锐恢复了健康,除了肤色没能逆转过来,眼睛的瞳孔有问题,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再长大点,他的眼睛也通过手术治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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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按照贝尔摩德的话说,“他就不再是他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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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到底指的是灵魂、是意识,还是单单只指向外表呢。降谷零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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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的是,他认识的童锐一直是一个人,是在生命的最后依旧隐瞒他身份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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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波罗咖啡馆的常客,那个喜欢看报纸,说话文绉绉的先生询问起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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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是你师弟,我这阵子都没见到他。”老先生罕见坐在橱柜旁,手推着老花镜,脸上的皱纹都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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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降谷零一时间难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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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应该是已经离世了,但事实上,在这个少年生活了快一年的国度,除了他和琴酒,没人见证他的死亡,也没人知道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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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一户建已经许久无人了,二楼的窗户一直黯淡着,但降谷零早早习惯每晚回家时抬头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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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之前养成的习惯,有他在的时候,童锐会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等他把灯关上,身体僵硬,一直等到他钻进被窝才能松懈下来,趴在他的怀里悄咪咪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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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降谷零的错觉,童锐的眼睛在黑夜里总是有夜行动物似的荧光,但那也可能是窗外月色照耀的结果,降谷零的夜视能力很好,他将这归结于自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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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他分开,童锐一直都是开灯睡觉的,只要看到对面二楼的窗户亮着,降谷零就能想象出少年一个人窝在被子下面,把自己包裹成蚕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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