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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论到风月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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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水岸边,我们的目光站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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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最临近的距离,久违地沉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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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沿河拐走那些柔软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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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留着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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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骑马的人,他用梦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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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放整个草原,扬蹄或是匿迹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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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残秋,一段旧事,为你而铺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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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像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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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到无的零度谈论,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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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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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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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的影子盛在陶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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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盛放河流的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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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刻上古朴的蝴蝶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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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如水的光阴,我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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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飞舞,光线下落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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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声音掰成三份,一份给影子,一份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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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份留给苦命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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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失去言语,在雨水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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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守侯散落河岸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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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产生我,产生陶罐与乡音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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