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竟然笑了，这是他露面以来第一次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像是一只野兽，愤怒的，仇恨的野兽，可怕得令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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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目中忽然流露出了一种残酷的笑意，他说：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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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空群忍不住在椅子上颤抖了一下，大声地道：不是我！为什么是我！那是我的大哥，我杀了他我有什么样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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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大的简直就好像在嘶吼，在呐喊，好像要显得自己很有理一样，可是，每个人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虚弱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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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傅红雪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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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冷冷地盯着马空群，目光是如此的酷烈无情，又带着比残酷还要更尖锐的讥诮之意，像是针一样刺入了马空群的双眼，令他觉得瞳孔都在刺痛，想要避开，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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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拿刀的那只手苍白到近乎透明，他手背上的每一根血管，都似乎能被看清，被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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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盯着马空群，一字一句地道：没有关系，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复仇，你不愿说，我杀了你，我提着你的头一家一家的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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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竟还是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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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语调之下，却又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这句残酷的话语，宣告了马空群的命运，但又何尝不是在宣告自己的命运？他对马空群赶尽杀绝，如此残忍，但对自己的命运，又何尝不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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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静地，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自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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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深深地看了傅红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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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年轻，英俊，漂亮的如冰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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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痫，跛脚，仇恨，丑陋的东西却都已加诛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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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白天羽而甘愿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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