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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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基因。”高跟鞋缓缓踏在大理石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花翎说：“一个被我们命名为b-52的基因片段，咒术师的基因与普通人相比多出了一小节片段，五年前，小春发现了它，然后成立了这间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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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咒术师与普通人的差别只是一小节基因，他崇拜了多年的人这样告诉他，这几乎要颠覆他以往的所有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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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是、是命运之类的，天选之子什么的，哈、哈哈。”明明心里掀起了巨浪，搅得他的脑袋快无法正常运转，语气却故作轻松，还发出两声干巴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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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勾起一个微笑，“可爱的想法，也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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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是想说幼稚才对吧，夏油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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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你是非咒术家庭出生吧，那么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是基因变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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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我是……基因变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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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玻璃的倒影，花翎能隐约看见少年人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么难以接受的吗？从概率上说，一万人中出现这种变异的也不到一个，从这种意义上说，你的确是命运的选择，这跟你之前的认知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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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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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高的教材上这样形容咒术师的存在：术师者，世间之善，天命所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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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这样向他们解释，如果咒灵代表的是人类恶的一面，那么咒术师就代表了人类善的一面，邪不压正，善战胜恶，这是天道公理，也是咒术师生来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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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停下脚步，望向夏油杰的目光像是明镜般澄澈，语气又带着长者般的温和，“夏油，科学的理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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