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擦药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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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韫没地方躲，俯视着许汶舟，态度不是谄媚也不是冰冷地不近人情，就是单纯地询问一个关系一般的同事的口吻—“还好吗？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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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汶舟仿佛触电般，将裤腿拉下去，过程中裤腿擦过膝盖裸露血肉的伤口，他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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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出自和周时钦多年以来相处的下意识行为，周韫叹了口气：“擦过药了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