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离，稍显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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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用指尖勾住那抹挡了脸庞的发丝，顺着往耳后夹，手指刮过耳根，蹭着耳廓，无意又碰到小巧圆润的耳垂。这一点点的触碰，让她觉得指尖的触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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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痒，姜念猝不及防起了些细微反应，她工作时极少有分神的时候，当下她垂垂眼，呼吸悄然快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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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稳头发后，姚染迅速收回手指，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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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抬起头，对她中规中矩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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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则时刻保持该有的涵养礼貌：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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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样，完全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装得都很到位。以至于向来精明的阮忻都没察觉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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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姜念继续扎图，姚染看杂志，两人之间没有了任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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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姜念计划得有出入，这图一次扎不完，光是割线中途就停了好几次，耽误了不少时间，要到打雾环节，阮忻死活都不肯继续了，说她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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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说：明天过来上色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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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再等几天吧，实在太疼了，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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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再等几天伤口结痂了，不能弄。姜念想了想，如果不急的话，过段时间等伤口愈合了再来上色，会没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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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说行，把上色的时间往后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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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没再接其他客户，文身是精细活，状态很重要，她也不能像个连轴转的机器，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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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忻去了趟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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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的过道中，姜念恰好和姚染碰上，她们无声对望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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