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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累的话就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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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姚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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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好啊,你都有黑眼圈了。姜念直言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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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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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低声:有,我昨晚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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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暧昧,姚染默了默,转移话题说着:好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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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得可爱,姜念扶着方向盘,没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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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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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说:你不是让我好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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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染听到她这委屈的一声,没来由地也想笑,三两句没营养的对话放松着神经,她今天确实很累,往日她绝不会在别人车里打盹,但这次例外了,她靠着座椅,浅浅睡了过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