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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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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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们现在还待在皇都，说明还未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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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和言之都不会见她们，在外怎么折腾，都随她们好了。慕辞完全没将王氏她们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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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倒在想杨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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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听说杨素素出事时，她就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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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府的路上，她直接询问了温瑾昀，才知晓那事是他下令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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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杨素素摔断腿，还没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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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的温瑾昀，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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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觉得言之哥哥现在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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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嬷嬷笑得很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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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公主在，大人还能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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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辞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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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一直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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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都记得，是他改变了她，让她能够静下心来欣赏世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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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心里只有仇恨，厌恶的多，喜欢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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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虽然狠狠折磨了自己的仇人，却一点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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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言之哥哥，和她那时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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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别人，却未必会从中获得满足与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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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本性是那样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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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日后再次找回真正的自己，回想从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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