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人员抬担架上来时,她没有拦住和她一样的暑期工去开门放行。
短短几秒的放空,是回忆她们之间长久撕扯的走马灯。
是那女人的走马灯,是她的心声。
——这种一次性的牛马,为什么还活着?我们钻法律的漏洞,赌赢他们法盲,毕竟学生不受劳动法保护?
?,她一个外地户籍的在校生,哪有空跑法院啊?试用期叁十日结束离职又如何?她一个暑假工就干一个月,公司规定没有提前一个月提离职就是急辞,《劳动法》虽然不保护她,但她也得遵守?
?啊!急辞就扣一个月工资。前几年还有个师范出来的应届毕业生当暑假工考叁支一扶,有本事别考反正我们没请假这一说,敢走我们就敢扣她工资,试用期内走的照样不给工资,屁都蹦不出来一个,有本事仲裁起诉?
?去啊!她们不遵守公司的条例,可我们大人有大量,再不济通知她学校怎么出了这么一个没诚信的学生?还敢要工资,她一个未成年工怎么敢造次?
她的牙齿碎裂,嘴巴不能完整合上,脱落的唇肉无法支持口型,也无法说诅咒话语。
裴芷注视着她可憎面目,目光下移,盯上她的肚子。
尖端对准。
电影《断头谷》中有一个桥段——寡妇的头颅被无头骑士割下带走,其腹部有一道伤口,查验后,是她腹中同样缺少头颅的胎儿。
一尸两命。
裴芷知道,没死干净一定会寻仇,只不过伺机而动,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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