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重口暴力,万一玩坏了兜不住,岂不是自断后路?
刚才被何湛延醋意大发而取出的跳蛋正安稳地置于床上铺的防水布上,此刻裴芷已经拿到手,没有再放进自己的下体。
何湛延的喘息如期而至,更快到来的是他的闷哼,塞进他菊穴的跳蛋启动,开关挂在他的一侧腿环上。受到突然的外界刺激,他身体紧绷,腰肢向后折去,些许清液从马眼流出,顺着粉嫩龟头滴落,包茎因充血而发粉发红,撑开黑黢黢的褶皱。
有时会萌生bg以外的gb情节,人之常情,无论是年轻的小女孩还是年老的大女人,性癖是自由的,好在裴芷不想别的。
毕竟异性恋女性不会上赶着当同妻的。查茜茵过年回家面对亲人的催婚,推不完的相亲,勉强给脸去相一个,结果相到离异二孩骗婚死钙,事情败露后又说是孩子想要个妈妈。
至于查茜茵怎么发现的,毕竟正常的父母也不会送自己家的独生女儿上赶当同妻,他们是开明的父母,不会为了传宗接代而把女儿当成商品。
裴芷虽然挺喜欢何湛延被她干,但也不是特别喜欢。自从那一次在地下室,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了刺激,调不回来了。
裴芷不喜欢这样。
何湛延没说喜不喜欢,早些时候在性事上作为强势的一方,能干出来,每次事后收拾残局,阿芷都会流血,摧残的不仅是她的身体,在精神上同样施压,不堪入耳的dirtytalk淫荡至极,只为把她驯化成独属于自己的泄欲工具,在她的灵魂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可是她不屈服。
哪有什么做恨,只不过是没那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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